细腻且感人,一封母亲送给家人的情书
看到这里,是不是感觉到有些熟悉?
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
其一,肖沐恩本身对尹惠权的仇恨,令他难以自持,尹惠权其实此前有问过肖沐恩的父亲,肖沐恩当时脸色不好,糊弄了过去。当年因为尹惠权抛弃了周玲和周斯越,所以才导致了他悲惨的童年,他是在周玲的毒打中长大的,所以学会了仇恨,他恨自己的父亲和母亲,见到被自己报复的尹惠权,他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身份。
所以说,穷人生孩子当然不是罪过,我们该反对的盲目生孩子,以及缺乏责任感下的光生不养和不教,我们不是在担心贫穷,不是反对穷人生孩子,而是憎恨某些为人父母的不负责任。
犹记得《阿凡达》第一部上映的时候,3D技术一下被推上了风口浪尖。很多人看到那种3D效果,直接被震撼,很多都去二刷乃至三刷。而电影上映之后,3D设备开始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出现,不仅投影机开始配置3D技术,很多显示器乃至笔记本电脑,似乎不支持下3D显示,都有点说不过去了。